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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ble width="750" border="0"><tbody><tr><td class="ttext2" align="center">鸳鸯楼的故事</td></tr><tr><td class="fsubtitle" align="center"></td></tr><tr><td class="fwriter" align="center">郭惠兴(寄自新加坡)</td></tr></tbody></table><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750" border="0"><tbody><tr><td bgcolor="#b6b6b6" colspan="3" height="1"></td></tr><tr><td class="t12l14bl" width="1%" height="25"> </td><td class="t12l14bl" width="67%"> <script language="javascript"></script> 《人民日报海外版》 ( 2007-03-13 第06版 )</td><td class="t12l14bl" align="center" width="32%">【字号 <a class="a126" href="http://paper.people.com.cn/rmrbhwb/html/2007-03/13/content_12614890.htm#">大</a>
<a class="a126" href="http://paper.people.com.cn/rmrbhwb/html/2007-03/13/content_12614890.htm#">小</a>】【<a class="a126" href="http://paper.people.com.cn/rmrbhwb/html/2007-03/13/content_12614890.htm#">打印</a>】【<a class="a126" href="javascript:window.close();">关闭</a>】</td></tr></tbody></table><table cellspacing="2" cellpadding="5" width="750" border="0"><tbody><tr><td height="8"></td></tr><tr><td class="ttext"><font class="fbody" id="zoom"><!--Element not supported - Type: 8 Name: #comment--> “秋风起兮佳景时,吴江水兮鲈鱼肥;三千里兮家未归,恨难得兮仰天悲。”这是西晋文学家张翰传诵千秋的名诗《秋风歌》,流露出对故乡美食鲈鱼的思念。据《晋书·张翰传》记载,当时在洛阳做官的张翰,见到秋风起,想到老家吴中的苑菜莼羹和鲈鱼脍,于是辞官归乡去了。 <p> 张翰所揭示的意义在于,对许多中国人来说,乡愁并不是抽象的概念,而是很具体的事物,如故乡的山,故乡的水,故乡的老房子,尤其是故乡的美食。</p><p> 来到新加坡已有6年的杭州姑娘张怡,去年底毅然辞去待遇不错、甚有发展前景的投资助理工作,投入所有的积蓄,开了一家专卖杭州菜的餐馆——鸳鸯楼,就是为了一解口腹之欲的乡愁。</p><p> “在新加坡生活了几年,寻遍东西南北,都找不到一家卖杭州菜的餐馆。杭州人吃不到杭州菜,就算没馋死,也要憋死。既然没人卖,干脆由我来卖,辞掉工作,找来几个合伙人,大家出资开了鸳鸯楼。”小巧玲珑的江南女子张怡却有着北方人的豪迈。</p><p> 鸳鸯楼开张不到两个月,就成了一些旅居狮城的杭州儿女以乡音互诉乡愁之地。已经成为新加坡公民的吴成说:“贺知章是‘乡音未改鬓毛衰’,我却是‘鬓毛未衰乡音改’。在新加坡生活快8年了。日常生活中,工作语言是英语,跟新加坡华人打交道的生活语言是华语,除了给国内的父母打电话,基本不说杭州话。去年春节,回杭州给爷爷奶奶拜年,杭州话说得结结巴巴的,还掺杂了新加坡华语里才有的词汇,家人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好不尴尬。”</p><p> “我来鸳鸯楼主要是这里有杭州人可以和我说杭州话。”对吴成来说,这里能让他有机会听乡音说乡音,才是最重要的。</p><p> 在新加坡的私立学校修读会计专业的留学生姚小英,来自辽宁大连,也有类似的遭遇。姚小英说,来到新加坡3年,她最大的感触就是想融入新加坡社会却不为新加坡人所接受,而且自己的中文能力还下降了。</p><p> 新加坡虽然是华人为主的国家,却是个以英语为主要语言的社会,即使是说华语的新加坡华人,思维方式也深受西方的影响,经常无法理解中国人的想法和处理问题的方式。姚小英对此深有感触:“我的适应能力很强,愿意也尝试过要融入新加坡社会,却很难得到新加坡人的理解和尊重。我有些朋友,为了争取新加坡人的认同,讲话时尽可能模仿新加坡华人的口音和语气,深怕他们知道自己是中国人。我可不愿意这么做。”3年前初来乍到时,姚小英曾经被新加坡的现代化生活方式吸引,一度产生过在此长期定居的念头,现在却只想尽早学成回国。</p><p> 与欧美等带有明显异质文明色彩的西方社会不同,新加坡基本上是个以闽、粤、琼等中国南方移民后裔为主的华人社会。也许是在这里生活的时间较长,也许是因为来自比大连更靠近南方的江南,张怡比姚小英更能适应新加坡社会。</p><p> 但适应了也有适应的烦恼。对张怡而言,乡愁不仅仅是对家乡的单向乡愁,而是对家乡和所居地的双向乡愁。</p><p> “就拿龙井茶来说,我因为怀念西湖龙井,专门托人捎过来,泡了之后,总觉得没那么地道,后来发现问题在于泡茶的水不是杭州水,而是新加坡水。可是,等到回到杭州之后,又觉得杭州水没新加坡水那么干净,反而思念起用新加坡水泡的茶。”张怡一边喝着桌上的龙井,一边幽幽说道。<!--Element not supported - Type: 8 Name: #comment--></p></font></td></tr><tr><td> </td></tr></tbody></tab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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