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伞的手在刺骨的风中不住地握紧,握紧.像是想挽留,宁可是霸道地占有.
一年零十一个月,那是对逝去感情的悼念.还能不能释然?
我变得独立,独立得孤僻;变得傲慢,傲慢得不可理喻;我变的漠然,心如死水般的宁静.
就像猫一样,踩着始终如一的步伐漫步在喧嚣的城市,又离开得悄无声息.
我很自负地认为过默契只不过是时间的影子,现在想来对方一定不知多少次地对着那些故作严谨的信纸笑出了眼泪.
青的故事在耳边回绕不去,已不知从头到尾听过了多少次.我觉得她可怜,可怜得让人舍不得不去注意她近似无辜的眼神.她需要男人,不同的男人,很多很多的男人和那些男人的关怀我知道,可是偏偏谁都认为自己的爱情都会和童话里的故事一样美丽.蠢得可以.
猫,高傲地穿梭在城市里每一个阴影之下,对于自己的感情向来只凭着直觉,纵情为己,走得不留半点痕迹.它的血液中从没有束缚,想要拥有太阳的希望便是生命的全部意义.
曾在毕业前,青贴着我的耳边呢喃着要我等她.我等了,等了三年.我总是那么样地相信她,她说什么我都信.只是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为什么要相信她.
我从没想过要天长地久,哪怕只是她一时的慌乱无措;可是那句话从来没有从她嘴中吐出过半个字,从来.
所以我输了,输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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