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刀如水 于 25-9-2013 20:13 编辑
高晓松曾经写了一篇文章调侃老狼的这段往事:
老狼哥哥是在湖边练声而得此名,因为他们学校没有水房哈哈!许多年后的一天,丫找了个机会眼望远方幽幽的对我说:“我最讨厌你们这些名校生的嘴脸!”彼时我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狼哥冤哪!毕业于牛B的北京八中(比老生我的母校数字还大一倍),580多分上了东北最好的哈工大(这个分儿那年报清华也差不多上了)。狼妈妈慈母手中线,临行密密缝时想到“游子”二字泪如喷泉涌,孝顺的当时并不老的小狼于是答应父母转学回京(另一原因是舍不得一个好姑娘,就是现在的狼嫂,该贤伉俪中学时便已苟且!)。待退了学回到北京才发现他那两袖清风克己复礼了一辈子的总工程师的爹和交响乐团团长的娘极其不懂腐败之道,送的礼托的人敲的门踩的道皆不靠谱,被原本言之凿凿的接收学校(也是一不错大学)拒之门外!一百五十万般无奈的狼哥只好上了一所名叫北航三分院(被我等嘴脸丑恶的名校生戏称为“航三儿”)的走读学校——既然没有宿舍,便也没了水房。既然没了水房,只好去水库练声了,好歹有个水哈哈!
解释完毕,意犹未尽,怀着阴暗潮湿的毒蘑菇再说两句:狼哥入学那天收获奖学金一千元,理由是他创下了该校自成立以来的入学最高分,他们那届的第二名比他低了整整330分!冤哪(电脑屏幕上出现狼哥头顶一根乌黑长辫疯狂甩动的flash)!!!
还没过瘾(为何今夜老生如此阴暗歹毒?)!继续掏出一把剧毒小匕首投掷——该校多年后几经改名换主儿终被取消了编制(那个入学最高分纪录也永垂不朽了)——可怜的狼哥没有了母校只剩下丈母校啦(好在丈母校是牛B的斯坦福)!其实“航三儿”风水还是不错的——仅狼哥一个小班里就出了老狼和石康两位名角儿。
阴暗褪去,狼哥多年来对老生我的宽容与谅解,忍耐与等待像春天的微波炉一样温暖,我要把这粒潮湿的心灵放进去,拧到“甩干”那一档,等两分钟。下楼拿杯子和酒,放出狼哥刚刚送我的阿莫多瓦私房专辑《悲伤万岁》——老生年轻时罪人无数,全仗狼哥(还有我们叫他“磊子”的黄知识分子)以其无懈可击的风与格生与活替我挡住许多雨雪(那个苍老的女声正在反复唱“nothing compares 2u”眼眶在眼泪里打转儿),让相信“物以类聚”的人们坚持对我的善意,直到我长大。谢谢,我现在深夜写这个blog,就是在纪录我对时光的感谢——“时”是我的成长,“光”是你们。
补充2:当时乐队全都没钱换乐器,只能换女友嘿嘿。但老狼同学迄今十余年也没换过女友——因为丫不用乐器哈哈。当时乐队不是“貌似有了点小小的名气”而是,嘿嘿,与“黑豹”“呼吸”挤在一间小传达室里排练,还抽过他们丫的“春城”!甚至作为暖场乐队登上了当年北京摇滚的圣殿——外交人员大酒家(老狼同学代表全乐队死死攥着话筒的开场白竟然不是掷地无声的“我们是青铜器!”而是:“我——我——我——我们都是学生!”哈哈哈哈时至今日我们乐队聚会每次必提的名言)!时至今日每本纪念八十年代光芒万丈的北京摇滚乐的书籍都在介绍完崔健及那些牛B乐队后在最后一页写道:“当时曾在外交人员登台的乐队还有*—……%¥#¥”,您慢慢往下找,在10至20个顿号引号之后,出现了“青铜器”,甚至有的还写着“成员:戴涛、蒋涛、许宁丰、赵伟、路费汉强、老狼、高晓松”等闪着青铜绿光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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